最近忙里偷闲的时候他也在想这件事,这所有的事情不过都是他们随机应变的偶然,可串联在一起怎么就变得这么麻烦了呢?
在段南歌的腿上趴了一会儿,秦渊又扭头看向段南歌,狐疑地说道:“小南歌,你跟爷说句实话,外面的人把你说成那样,你就真的不生气吗?不生爷的气?”
正经不了多久的秦渊这才安心下来就又自称为“爷”了。
“有什么好气的?”段南歌勾过秦渊额前的一缕碎发缠在手指上绕着玩儿,懒洋洋地说道,“嘴长在别人身上,我可管不住。不知情的人只是凑个热闹,知情的也不过是想我的日子变得不好过罢了,何必让他们如愿?”
不过就是些流言蜚语罢了,到头来国公爷照样疼她,皇帝要用她还是会用,秦渊也没有受到半分影响,信她的人仍旧信她,不信她的人仍旧不信她,她的生活并没有因为那些流言而产生任何变化,那她又为何要浪费心力去在意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