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逸晙好气又好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左晗喝了口水,好像只是在提出一个普通的建议:“我记得在我报到当天,你提到,刑队是个民主公开平等的团队,有任何的想法,有任何的困难都可以提出。”
“你认识当事人?”
“我和她素不相识,但是我不愿意再去伤害一个失独的母亲。她甚至都能回忆出儿子小时候玩伴的名字,知道孩子最喜欢什么颜色,我想任何一个人都能够感受到她对孩子全身心的付出。”
池逸晙把公德杯架在杯架上:“请给我解释下,问题有那么严重吗?换做另一个母亲,还是需要这么做。到凶手到案前,并没有任何结论指向某个明确的对象。或许你这么做,只是给她一个彻底的清白?”
左晗态度决绝:“即使去了勘查现场,根据你之前的理论,也会有感性的偏差,反而影响案件的进展。”
池逸晙往后靠坐在沙发上,房间里只能听到挂钟秒针的声响,他不明白左晗是怎么了。左晗看着他线条清晰的侧脸,感觉他离自己那么近,有那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