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羞辱,她没办法说出口,哪怕面对的是父亲。再说了,叫上家长去出头这种事,小的时候或还可以一做,但如今长大了,这又是有伤名誉的事情,哪能诉之于人?
“又在胡说了是不是?就算他杀了人,也该由法院来判刑,哪轮得着你来戳他几刀?难不成你想陪他一起去坐牢?傻成这样,还是我女儿吗?”秦牧很理性地劝道。
秦芳薇咬了咬唇,心下知道自己说的是气话,但还是强硬道:“总之,从今往后,我和他恩怨相抵,两不相欠。爸,求您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这个人的名字。”
决然地扔下一句,她奔进自己的房间,把门摔上,扑在床上呜呜直哭。
秦牧哪还有做菜的兴致,将身上的围兜一解,坐到沙发上沉沉吐气,良久后才拨了昀珩的号码。
“老师,有事吗?”
不管昀珩在别人面前如何嚣张跋扈,但在秦牧面前,他的态度一直都很恭敬守礼。
这样一个孩子,怎么就把他女儿惹成那样了呢?
“有空吗?找个地方聊两句。”他沉吟着说。
“平和小区边上有个咖啡厅。”
“好,那我们咖啡厅见。”
秦牧瞄了一眼女儿的房间,没去交代自己的行踪,转身拿上钥匙,悄悄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