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变数多,我是个只会掉书袋的文臣,在武事上跟你没可比的,但我还是要多嘴一句,提醒你小心再小心。”曲傅林伸手拍了拍徐之珩的肩膀:“笙儿她外祖父生前,制了一些对跌打损伤和刀伤烫伤很管用的药膏,回头让笙儿给你找出来。”
徐之珩低下头去,嘴角带着笑意:“谢曲伯父。”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像是自己的半个儿子,见你保家卫国征战沙场心里不免担忧,年纪轻轻可要保养好身子啊。”曲傅林说到此处叹了口气:“身子好了,那才是本钱,别像笙儿二姐那样,因为一个小畜生躲在屋里不出门,非得把身子闷出毛病憋坏了不可。”
“二姐的事晚辈也听说了,曲伯父也要注意身体,郭成玉那是罪有应得。”
曲傅林一想起这个心里就憋屈:“他是罪有应得了,却连累我的瑾儿。”
徐之珩若有所思,撩开衣袍跪了下来,将曲傅林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