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人,只要是看着顺眼的,那就是春天般温暖,更别说姜鱼那是谁?是她刚认的干闺女,就算姜鱼要龙肉、凤肉,她也要想法子弄来。
吃只鸡算啥,回头她就再养上十七八只,让姜鱼想吃多少吃多少。
孙红旗也拉着姜泥鳅道,“一只鸡而已,她愿意杀就让她杀,咱爷俩喝酒去!”
孙红旗没别的爱好,就好一口白酒。
去年过年儿子孙军没回来,但寄来不少钱和票,其中就有一张特需茅台酒的票。
孙红旗花了8块多钱,在县里买了瓶茅台酒,可舍不得喝,这都还有大半瓶呢。
家里还有花生米、煮的蚕豆,弄上两盘子,再来俩酒盅。
“我跟大花都比你大,往后我们俩就是你大哥、大姐。来,跟大哥喝一盅,要是别人我都不拿这么好的酒给他们尝!”
沾上酒,孙红旗话就多了些。
姜爷爷还在的时候,姜泥鳅倒是跟着喝过些白酒,不过顶多就是老白干,倒是听他念叨过,说茅台那才是好酒,要是能喝上一口,死了也值了。
自打孙军去了部队后,每回魏大花接到邮局的汇款通知单,都要被村里人酸上一阵。
不过酸也没用,谁让人家儿子有本事呢?
他们恐怕是生不出来这么有本事的儿子了,但有闺女的人家,肖想下跟有本事的儿子家做亲家倒是还有点谱儿。
所以巴结魏大花、想给她儿子说媒的倒是不少。
“孙大哥,我酒量不好,少来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