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白娇娇,她不仅给老夫人开了偏方,夜里还会在老夫人的房中摆一些图案,似乎是阵法的样子。
“只是她不让人靠近,我只远远见过几次,所以也不知道是什么,看起来……倒是有点像野兽的脑袋!”
说着,赵嬷嬷使劲用脑袋撞地上:“少夫人,她给老夫人治病的事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后来她每隔三个月便会托人送来药包,老夫人服用至今,消渴症再也没有发作,也不需要忌口,除了偶尔头疼之外,身子骨和精神看起来也越发地好了。”
“老夫人因此十分喜爱白娇娇,得知将军要随宋家军班师回京,她便带着白娇娇先来了京城,在城西置办了一座小院,本是想让白娇娇嫁给将军的……”
说到这里,赵嬷嬷猛地刹住了脱缰的嘴,惊恐万状地看向宋惜月。
见她看来,宋惜月满脸可惜地叹了口气:“如此说来,倒是我抢了她的姻缘,怪不得老夫人今日那般护着她。”
闻言,赵嬷嬷有点没懂:“少夫人,您说什么?”
宋惜月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将那张拓印了木牌的纸亮了出来:“纸上画的东西,你可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