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句小矮子,将两人的关系彻底拉远,西陲拖着长腔,敷衍地解释:“我自己一个人在家,写个男人的名字,有安全感。”
赵东升不置可否地“啧”出声,提醒:“可要是快递小哥发现,这屋里频繁出现多个男人,也不太好吧。”
“要你管!”
西陲站在垃圾桶边,大力地将新书的塑料膜扯下来扔掉,背身往阳台那走。
这本书是太阳东升最新的游记,中午刷完微博后,随手买了一本来看。想到凭空得了去成都的往返机票,这个奖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是其中多少有种幸运的象征,西陲心情不由自主地因此变得畅快些。
她走到窗边,膝盖一弯坐到旁边的榻榻米上,借着阳光花束,拍了几张照片,左右瞧着不满意,书扔在窗台上回了房间。再出来时,瓜子被强制性地勒着脖子按在怀里。
榻榻米旁边,赵东升正捧着那本书,坐在她刚刚坐过的位置,一本正经地在研究书背面的标注。
西陲过去,冷不丁地讽他:“看得懂吗你!”说着从他手里将书夺回来,让瓜子做道具,给书封拍了几张照片。再经修图软件稍一调色,拼凑九宫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