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她嘀咕了一声,已经看到了支队的大门。
林月在他们刚说话的时候就醒了,偷偷听着。见何佳熹说他骗子,转身来抱不平:“佳熹,邵队可疼你了,见你睡了就把衣服给你盖上了。啧啧啧……”
何佳熹凑上前,饶有兴趣,“离咱们赌约还有几天?”
“还有十天。”
邵川皱眉,“什么赌约?”
“秘密。”杨功成转过身对佳熹道,“加油啊佳熹,让副队输的衣不蔽体!”
那边已经坐着头车进了支队的黄郁然脑袋后一凉,摸了摸头,转身抖擞了一下。
邵川的骨折还没有好,何佳熹一路搀着他走,整个支队的人都特别心有灵犀,大家伙此刻一点都没有要帮助伤患的意思,一下车全部喊着累啊饿啊,作飞鸟散状。
何佳熹笑了,扶着他进了办公室,里面一切如旧,甚至还有一些檀香的味道。
这几天支队里都有志愿者在坚守岗位,邵川有一个专门对接的志愿者,是一位老人。他曾在宁城某外资企业做秘书,因此一些事务上处理的很好,安排起来也井井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