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来不是好事,说吧。”
“泰德觉得戴维·鲍曼可能还活着,就在欧罗巴上面——不管他变成了什么东西。”
“在一千年之后?”
“喂!看看我吧。”
“一个例子不能算数,我的数学教授常这么说。不过继续说吧。”
“这是个很复杂的故事,也像缺了很多片的拼图游戏。但一般公认,三百万年以前,那块石板出现在非洲的时候,在我们祖先的身上发生了一些关键事件。它标示出史前时代的转折点——工具以及武器和宗教的首度出现……这不可能纯属巧合。石板一定对我们做了些什么。它当然不会光是杵在那儿,等着接受膜拜……
“泰德很喜欢引用一位著名古生物学家的话,他说:‘TMA-0在我们的屁股上踢了进化性的一脚。’他辩称这一踢并不是完全朝着我们想要的方向。我们一定要变得那么卑劣丑恶才能生存下去吗?也许是吧……就我对他的了解,泰德认为我们大脑的线路有些基础性的错误,让我们无法进行一致性的逻辑思考。更糟的是,虽说每种生物都需要一定程度的侵略性格才能生存,但我们拥有的却绝对比需要的多得多。也没有其他任何一种生物,会像我们一样折磨自己的同胞。这会是演化上的偶然、遗传学上的不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