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柒失笑：“那你为什么不答应她？就算是橡皮弹，这么近距离，也很危险的。”
霍霆岽道：“我不想。”
他看向她：“我说过，我一生只娶一个人，你是我唯一的妻子，哪怕是逢场作戏，我也不想。”
他在赌。
赌宋书妍是不是真的爱他入骨。
他知道，哪怕他一个人去，她也会对他设防重重。
但她一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死掉。
等她近身那一刻，无疑会卸下重重防备，他就不会再给她任何机会，伤害林柒和孩子。
林柒道：“你说她从精神病院里逃出来，她哪儿来的枪？就算当天只有一个保镖，凭她一个人，也不可能光天化日下，把人劫走。”
霍霆岽道：“她一定是从暗网上雇了杀手，购买了枪支。暗网上犯罪猖獗，人命都是明码标价的。”
林柒讷讷道：“她哪儿来的钱？”
霍霆岽眼神骤冷：“她逃出精神病院之后，就和宋家的亲眷取得了联系。那边给了她五十万，想要掩送她出国。”
顿了顿，他闭上眼睛：“一切都结束了。”
林柒望向窗外。
窗外，天已经亮了。
是啊。
一切都结束了。
所有的黑暗，都会过去的。
她轻轻地抱住霍霆岽，却感觉到他的手臂都在发抖。
林柒问：“你会后悔吗？”
霍霆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