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宁宁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但她马上意识到此时不能慌,她逼自己抓紧开动脑筋冷静思考,最后终于想起了什么,二话没说冲了出去。
一会儿后,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段宁宁回来了,气喘吁吁,赶紧从手中的药盒拿出一颗药片,说:“快,过敏药。”
那是她从公司公共区的药箱里找到的。
严殊接过药片一口咽下,喝了一大口水,整个人后仰着靠在椅子上,双眼紧闭,脸色痛苦,修长的手指握着他的脖子,因为喉口肿胀难以呼吸,只能不断吞咽,也因此,他那好看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并不时发出细微的呜咽。
冷静下来的段宁宁看着眼前这电影里才能看到的性感场景,满脑子都是胡思乱想的东西,只能是飘忽着眼神,一边被他此时的状态所吸引,一边又自责自己害他过敏。
他这样痛苦挣扎的样子,让段宁宁兴奋起来了,甚至想以后多给他喂点牛奶,好欣赏他此时挣扎的模样——你可真是变态啊,段宁宁,她对自己骂道。
一会儿后,严殊睁开了眼睛,似乎好了许多,那杀人的目光望向了段宁宁,让段宁宁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忙双手合十,诚恳地道歉道:“我只能以死谢罪了!抱歉,殊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