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才开始,她连忙站起来:“那个摄政王,朕有点事先出去一下,你爱留下来就留下来吧。”
经常混在战场的人,不会对血腥不敏感。
万一他发现什么,就真的完了。
肖然还是觉得这种时候,三十六策走为上策。
但显然已经晚了,周业的视线已经落在了她身上:“你受伤了?”
“没有,朕怎么会受伤呢?只是刚刚唱歌时不小心咬了舌头……啊,好痛啊。”
肖然的临场反应还算极时。
一听是唱歌咬到舌头,两人注意力一下,都放在刚才的歌声上去了,身体里好不容易平熄的火,好像又燃了起来。
周业尴尬的撇开视线。
坐在床头地上的玉清河,用袍子将顶起的某处盖了盖。
“既然是舌头受伤,就传太医来看看。”
“不用,一点小伤,这大半夜的不用叫太医。”肖然不会真因为一个谎,去咬舌头,只要周业认为血腥是从她口腔传出来的就行。
“既然不是叫太医,那为何要出去?”
肖然被问得一愣,可她这种情况不能不处理啊。
再说咬破舌头的血量,和姨妈根本都不能比。
若他们闻到血腥味越来越浓,不怀疑才怪。
肖然此刻已经顾不上那么多,直接就跑出内殿,找秦嬷嬷去求救。
秦嬷嬷早已经睡下。
她睡的地方离她内殿很近,里面又是聊天又是唱歌,她一直没醒也是奇迹。
肖然试着推了推她,却发现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