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下越大的雪没有阻止下课铃声的响起,陈老师在我们所有人思想空白的间隙迅速地挣脱了,留下这场伤害的“凶手”。我们都呆呆地坐着,谁也没有想起去挽留陈老师,只是留在黑板上的字谁也不愿去擦,似乎所有人都试图用眼睛将它铭刻在记忆的深处……
而后,我以不同的方式度过了许多的圣诞节,但都没有如同那次般及时的飘雪和那份真挚的感动。
现在,曾经参与制造那份伤害的我已为人师,也能亲身体验陈老师当时泪水的重量。那些同学也几乎都已成家立业,偶尔也会相约小聚。
只是陈老师和那场雪,不知还会不会有人能记起。
心灵智语
老师那泪水的重量,承载了老师留给孩子们的那份美好回忆,更承载了孩子们对老师的深厚的感恩之情。
从不说他做不到
梦 灵
我的儿子琼尼降生时,他的双脚向上弯曲着,脚底靠在肚子上。我是第一次做妈妈,觉得这看起来很别扭,但并不知道这将意味着小琼尼先天双足畸形。
医生向我们保证说经过治疗,小琼尼可以像常人一样走路,但像常人一样跑步的可能性则微乎其微。
琼尼3岁之前一直在接受治疗,和支架、石膏模子打交道。经过按摩、推拿和锻炼,他的腿果然渐渐康复。七八岁的时候,他走路的样子已让人看不出他的腿有过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