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去看过了,郎中给他配了些安神的药,说他是惊吓所致。”
“后来又怎么样了?”县官问道。
“后来我给相公煎药,我这药还没煎好,他就有些气喘不过来,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不久就没了呼吸了。”
“袁氏,所以你认为是戏班子所演之戏将你家相公给吓死了?”
“是的,大人,请大人为民女作主。”
“传为你相公看病的郎中。”县官大人道。
郎中被人带了上来,“草民是安庆郎中,见过青天大老爷。”
“你可记得前日下午时分有一个病人来看病,精神恍忽,约摸三十上下年纪。”县令大人问道。
郎中想了一下道:“小人记得,小人记得,这人好像是受了某种惊吓,口齿表达不清,走路也有些不稳,扶他来的人说,他在看戏看着看着就这样了。小人记得是给他开了些安神的药。”
与袁氏的证词已经吻合了,县令道:“本官也是第一次听说,看戏能将人吓死的。不过,现在证据如山,班主,你可有话说?”
“大老爷,我是冤枉的,我们的这一出戏并无吓人之处,他堂堂一男人怎会被我们的戏所吓死,请大老爷明查。”欧阳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