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时越过了他,率先走在了前头,“就没见过,怕鬼还喜欢听鬼故事的人。”
“先前庹娘可没有说这些。”
久乐搓了搓自己的手背,看前头那破庙,越发觉得阴森起来,他左挎一步,贴紧了池时的小毛驴,讨好地蹭了蹭。
那小毛驴喷了喷鼻子,甩了甩尾巴,朝着池时小跑而去。
久乐一个激灵,朝后看了看,狂奔了上去,“公子走慢些。我听老人说过。说她穿着白色的丧服,不止一个人瞧见了。有一个镖师就被抓去当了新郎,回去之后,就死了!”
他说着,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池时颇为无语,这人真会脑补,明明之前庹娘都说了,马镖师的手下,被吓病了月余才好,哪里就吓死了!
“公子你怎么不进去了?”久乐说着,顺着池时的视线看了过去,立马尖叫出声,“啊!”
只见那房梁上,悬挂着一个人,她穿着白色的丧服,穿堂风过,她的裙角晃动起来。栖息在她身上的乌鸦被久乐的叫声惊动,扑腾起了翅膀,人影晃动得更加厉害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