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7号。”
“自己在家验过了吗?”
“验过了,阳性。”
“要吗?”
“……我、考虑一下。”
“过十五钟去拿化验结果,不要的话尽早决定。”
安绍严下班拨通连翘的分机,“假期匀我一天吧,带小寒去看看夜晚,她吵得我都想装死。”
她笑一声,问:“哪天去?”
“看你方便。”
“我有什么不方便?”顿一下,又说,“10月1号是段瓷生日,我陪他一天,其余哪天都可以。”
结束通话,安绍严按着话筒,总觉着哪里怪怪。收神处理了些工作,还是放心不下,掐灭烟起身去办公室找她。
连翘在档案柜前找资料,听见开门声,不回头地问:“又怎么了?”
不敲门就进来的也没别的人。安绍严坐下来,“听你声音很疲惫。”
“说对了,确实我很忙,没什么事等放假了再说吧。”
他苦笑,“你在指责我占用了你和段瓷在一起的最后日子吗?”
按在书脊上的手一僵,连翘转身看他的眼神微恼。
安绍严没有避视,“我只是想,既然你已经决定离开,就别与他牵绊那么深。”
“想多一点回忆也不行吗?”
“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回忆会将来就是一把钝刀,割不开想念,却把你自己凌迟。不愿意看你这么虐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