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他的目光,姜稚鱼咽了咽口水,说,“这几日我在帝世认真工作,并没有惹出什么乱子,不知道有什么好交代的。”
“不知道有什么好交代的?”他低笑一声,“那为什么我接到电话,有人说你在包厢勾搭宋沐之缠绵?倘若不是被打断,只怕是到明早我才能拿到你送来的证件?”
从事情发生到她赶到医院,不过只有半个小时,不得不说,赵湾湾的动作还真是快,这么快就传到沈言肆的耳朵里了。
“抱歉,沈少,这是我个人的私事,我想,我没有必要向你汇报。”
他既然用这种语气质问,那么心里就一定先入为主了,既然如此,还有什么说的必要呢?
沈言肆的语气沉了几分,带着翻腾的怒意,“姜稚鱼,我不想再问第二遍。”
“我还是那句话,您觉得我做了,那我就是做了,您不用问我,您是怎么想的,那我就是怎么做的。”
既不顺从,也不忤逆,这是她能想到的应对沈言肆最好的办法了。
当然,在看到他脸上更甚的怒意的时候,心底突然腾升起一种报复的快感,哪怕这番话对他来说不痛不痒。
他瞳仁微沉,晦涩不明。
“所以你是承认了,你勾搭宋沐之,勾搭一位有未婚妻的男人?嗯?你就这么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