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爷子下意识地看过去，心里一个咯噔，还没理解过来。
裴尧继续说：“我告诉你，这是个隐藏摄像头，而现在有千千万万的网友替我们作证。”
“你说什么！”周老爷子浑身震颤。
裴尧用看好戏的声音道：“乔教授的意思是，既然事情是你们做的，当然是由你们来跟消费者解释，也就是说我们刚才的一举一动，已经通过摄像头在线直播了，所以不用怕没有证据，现在多得是见证者。“
周老爷子：！！！
他的脸色刷地就白了，四肢发凉冰冷：“你想诈我？”
裴尧哼了一声拿出手机，点开直播间直接怼到周老爷子的面前。
直播间早就炸掉了。
一溜的弹幕全是。
【震惊我全家！】
【震惊我全家！】
【震惊我全家！】
在线人气直接用亿来计算，也多亏天启研究所的技术，才没有导致直播间卡掉。
周老爷子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晃晃悠悠地跌坐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