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我了解什么？我只知道这几年，小歌从来没有一天是真正开心过的！”
“不开心又怎样，这还不是她自己选择的路，是她活该！”
“陈原城！”
病房里，秦歌醒来，情绪正常。秦歌见到赵东升站在床边，瞬间面露微笑：“你来了。”
赵东升点头，在凳子上坐下：“小莫和原城帮你去拿药了。”
“嗯。”秦歌抽了枕头，靠坐在床头，看向赵东升的眼神十分温柔，“帮我倒杯水。”
赵东升照做。
半杯凉水半杯热水，兑在一起，温度刚好。赵东升将床边的椅子拉远些，安静地坐那儿，盯着她喝完，及时地将空杯接过来。
秦歌抿嘴笑：“谢谢。”
“没事。”赵东升视线扫了圈，从床头柜上的果篮里挑了个苹果，“吃吗，我给你削。”
秦歌点点头：“我刚住进来两个小时，就有人来送果篮了，也太有眼力见了吧。”
“应该是原城他们带来的吧。”
“也是，我昏迷时，是被家里的阿姨送到医院的。城子和小莫，好像是来医院探望谁，正巧被他们撞见了，要不也不会知道我在这儿。”秦歌语气轻松而随意，配合着稀松平常的笑容，陌生而又亲切。
赵东升捏着苹果转了几圈，锋利的刀刃恰到好处地将果肉和果皮分开。他习惯性地劈下块果肉给她，秦歌愣了下自然地接过，待她吃完，赵东升再劈一块给她，秦歌继续吃。一递一接，只落了方正的果核，他咬了圈剩下的果肉，扔掉。再抬头，秦歌正僵笑着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