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说,百姓反不反你我不知晓,但你觉得你的势力,可有资格与我一战?”
北凉寒微勾唇笑着,浑身皆是自信,提起自己的将士,他从来不低头,周身傲气尽显。
这些跟随他上战场,浴血奋战的将士们,皆是他引以为傲之人。
皇帝被两句话问的愣在原地,反驳的话即便是不经过脑子他也说不出来,一时间面色更加阴沉。
北凉寒看这一幕,满意一笑,重新在太师椅上坐下,姿态不经意流露慵懒,却气场格外强大。
当即新皇登基已有一月半,这一月半里一件为百姓谋福的事情都没出,更是暗中增加赋税,引得许多百姓已不满。
且不说他的势力如何,一旦二人的事情弄得天下皆知,百姓们在得不到好处,日子又无望头的情况下,定然不可能选择这位新皇。
更为重要的一点,是新皇手中能用之人甚少,那些追随他的势力,多半都在他逼宫先皇时死得死伤得伤。
二者的势力,便犹如是一只筷子与高不见头的竹一般做对比。
北凉寒深知这一点,皇帝也亦是明白,不然按照他傲慢的性格,早就对北凉寒破口大骂,亦或是让人抓北凉寒了。
事实上,北凉寒也在赌。
在大殿上时,皇帝一口一个来人呐,除了那几个走狗太监,却无人敢上前。
到底北凉寒在边疆呆了数月,莫不准皇帝是真的没有人可用,还是此为假消息,一时间他并无直接暴露已临城的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