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肆礼算是看出了名头,他鹰眸狡黠深长。
“你在跟我置气?”
林烟低眉顺眼,“不敢跟殷先生发脾气,毕竟用女人来换取商业的利益,是你们资本家常用的手段。”
这个圈子里的人偏好用联姻解决问题,或者往对方手里塞个女朋友,也算正常现象。
是最省钱也是最便捷的方式。
不P不干些违法犯罪的事儿已经算是不错了。
分明表情平静似水,身体却气恼的像一只河豚,稍微一碰就跟要爆炸。
但还是小心翼翼的回头看殷肆礼,“殷先生,我说的对吗。”
殷肆礼不再看她,坐在她房间的阳台的椅子上,点燃一根烟,“宝贝,再练会琴。”
女人分毫未动,男人面不改色。
夏日的风吹过来,连同殷肆礼的嗓音。
良久,他的语气带着些疏离和严厉。
“像我这样的人,不配听你的琴?”
她赤着脚丫去了琴边,掀开琴布和琴盖,“即便你不是个好人,也是你用那些钱把我养大了。”
男人似乎有些意外,眸子如宇宙般黑沉。
她看见他向她走来,他缓缓将自己的身体塞进了她和琴凳之间。
“宝贝,你想去吗?”
林烟心脏骤然被捏的绞痛,“自然是去。”
她指尖在黑白键上舞动的同时,微微扭头,轻轻在殷肆礼的唇上印上一个痕迹,“报答殷先生的养育之恩。”
她很乖,乖的有些没有生气,他眉头轻轻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