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管事此时泡了茶上来,邢燕拎了杯子,倒了茶,亲手端过去给姜晚池,“是我错了,不该冤枉你是那种人。”
姜晚池恶劣地问:“哪种?”
邢燕说不出口,“就,就那种狐媚子。”
姜晚池点点头,“噢。其实我也会,只是没遇到我想狐媚的。”
林管事差点脚下一滑,落梅跟韵竹都张大了嘴巴,连邢燕都愣住了,完全没想过姜晚池会说这样的话。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唯独邢越挑高了眉,脑子里不由出现那不该出现的画面。也不知她会如何个狐媚,但一定叫人撑不住把命都给她。
姜晚池见他们的反应都挺好笑的,她真是太不应该了,吓着人。
“郡主你继续。”
邢燕回神,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她可从来没有对谁这般屈辱过的,还要磕头,姜晚池这要求委实刁难她。
姜晚池:“郡主?你是不是该……”
邢燕的脸白得难看,几番挣扎,还是做不到向姜晚池下跪。
直到她看了一眼她兄长。邢越可一点没偏帮她,仿佛在说再拖下去只会更难看,不如一鼓作气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