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淮见他们一个个严阵以待,很有些莫名,况且还说这样的话……
“我能为什么?还是你们在担心我根本不知道的东西?”
“……”
无人应答。
傅青淮反而自在,踱步看着这堂屋,再看看尊上位这几个人的做派,突然道:“你们是从京城过来的?”
“与你无关。”
“是罪臣之后,还是——”
“我们才不是罪臣之后,我们是——”
“闭嘴!”
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不忍被污蔑,开口却被打断。
“你们是什么?”傅青淮浅笑,“我如今已经被贬来多兰,你们怕我将消息传回去?”
“为此立功,返回京城,也不是不可能。”
堂上老人对傅青淮其实印象还不错,但这印象,多数来源于传闻。
他出言试探。
傅青淮笑着摇头,“我立功有什么用?皇帝病重,太子势单力薄,现今的中宫嫡子与我有怨,我回去也是自寻烦恼。”
她这一番话,着实坦诚。
“你说皇帝病重?”
那老人有几分愤怒,“那宇文拓呢?”
“皇帝之事是我一个做生意的朋友所说,据说民间都已经传遍,想来宫内已经出了乱子。”
傅青淮停下,微眯起眼,探究看向老人,“至于裕王——不,宇文拓,他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