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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子期大约是真的脚疼，走路的速度放慢了不少。
为了照顾她，纪年也走得慢了一些。
其实她们两个人并不算熟，即使这样走在一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可是，如果不说话，好像又有些尴尬。
纪年想了很久，终于想出了一个不痛不痒的问题：“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冯子期略微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纪年会这么问。
看到冯子期露出这样的表情，纪年笑着对她解释：“没关系，我就随口一问，你可以不回答。”
“挺好的。”冯子期给了一个标准答案，然后反问她：“你呢？和季先生应该也很幸福吧？”
纪年笑了笑，“我和他离婚了。”
“……”
冯子期一脸惊讶地看着她，好像完全没办法接受这件事情。
“我和老季这场婚姻，本身就是秦唐逼迫的。嗯……情况比较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
“他为什么逼你嫁给季先生？”这一点，冯子期有些不理解。
纪年笑道：“当然是为了他的生意。”
冯子期“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这下，倒也没什么意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