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能一脸轻松惬意的浅笑的白逸南的师父，此刻听到白泽涵的话，脸上慈祥的笑意瞬间就收敛起来。
他眉头紧锁，语气带着几分严肃。
这可不是可以用来开玩笑的事情。
“道长不妨好好回想，鬼族，妖族是什么时候存在的？”
白泽涵听到对面的语气变了，并没有任何的惊慌，依旧是不疾不徐的让对方好好回想。
“自然是数千年前开始就已经存在。”
曹道长想都不想，直接开口。
“你再好好想想，你口中的数千年前，妖族还有鬼族，是真的存在了吗？”
白泽涵的语气未变，让对方认真的想一想。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天道无法改变的事实。
苏桃桃是几年前出现在这里的，天道也是因为苏桃桃的到来，得到更进一步的机会。
可即便是天道，也不能轻易改变已经发生过的事情。
但是因为苏桃桃的存在，天道变得更加强大，这个世界也随着天道变得强大，有了更加强大的力量。
只是这些忽然出现的存在，总得有一个来头，不然容易引起恐慌和骚乱。
所以天道给所有得到力量的存在，都篡改了记忆。
普通人接触不到这一些，所以他们的记忆没有问题。
但是不管是修道者还是妖族鬼怪，他们的记忆都被篡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