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茶庄都这样了,秦芳若还避门不出,似乎完全不管茶庄的死活。
陈清棠道:“许是她怕流言,索性等流言过去一阵子再出来。”
姜晚池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照理说,这秦芳若不可能这么安静,她对我已极度不满。事出必有妖,我觉得还需时刻防备着。”
陈清棠:“那我让人盯着秦家这对父女。”
姜晚池拧紧了眉,“秦芳若的心思不是一般深沉,她如今避门不出,我猜也是为了隔绝有心人的试探,她应该在憋大招。”
“秦聿德如今这般,反而容易对付。”
“清棠,你觉得这一千两陆兆文该不该给?”
陈清棠略略想了下,“不给。秦聿德这老狐狸,要是太顺着他难免引来猜疑。”
姜晚池也是这个意思,“那就安排陆兆文与德兴茶庄好好谈价。”
陆兆文是聪明人,很快就与德兴茶庄的掌柜谈了起来,还几次三番谈不拢,最后给出个八百两的定金,说不行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