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方浩儒赌气撇下陈溪独守空房,但又不能惊动家里人,只得睡到了书房的沙发上。第二天是周末,他没跟任何人打招呼,独自外出,约了谭斌去一家私人会所。
会所内一间单独的斯诺克厅里,谭斌听闻陈溪以色相诱、诓方浩儒批准她调职,笑得几乎倒在偌大的英式台球池中。
“你他妈还算不算是哥们儿啊?我这么狼狈,你还跟这儿幸灾乐祸!”方浩儒举起球杆,照着谭斌的后背用力打了一下。
“我说兄弟,这事儿要是摊在我身上,你还指不定怎么乐呢,没准儿比我更恶劣!想不到您一世英明,居然栽到这丫头手里——搁谁谁信哪?!”谭斌又直起身搭着方浩儒的肩压低了声音,“你,方浩儒,一人高马大的爷们儿,号称也是个呼风唤雨、一手遮天的主儿,居然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被自己的老婆给诱奸了……哈哈哈哈哈!”说着他又甩开腮帮子,放声狂笑。
方浩儒想想,也无奈地笑笑,扭头逗问谭斌:“你现在还要不要她?我赶紧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