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我腰酸腿疼,他神清气爽,末了还不忘捏了捏我的脸:“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去让你哥找老爷子说事的,他这么支持这个联姻现在竟然松口让我低调冷处理这个婚约。前几天甚至还给我变相安排了相亲宴。”
我死狗一般躺着:“我就让我哥和他说了我不孕不育。” 说完才发现出了问题,韩潜却已经又坐上床把刚才打好的领带解开: “哦,那可以试试传统方法多保守治疗几次,我保证你一个月之后就一定能有孩子了。”
当然这都是很后面的事情,后话后话。
此时我们拥抱着平复感情。我也还在试图在搜寻着我青葱岁月里以路人甲形象出现的韩潜。
后来我思虑了很久还是没记起来年少时候和韩潜有过什么纠缠,这么想着便越发觉得韩潜真是够可怜的,竟然从那么小起就开始注意我,而我却甚至从来没给过他一个正眼。到现在他这样坦白想在我的记忆里找回存在感,却依然徒劳,这是那么多寂寞的情绪啊。亏韩潜现在还记得。我一时之间有些疑惑,自己是不是曾经给他青春期造成了什么不可弥补的伤害,导致他成年以后都有抹灭不掉的印象。毕竟宋铭成现在便在向宋铭元哭诉自从看了我《声名狼藉》,他很突然生无可恋,不会再爱了。
我那时候正迷糊的从床上爬起来,去客厅里倒水,只听见宋铭成抽抽噎噎的小媳妇声音:“哥哥,你要为我做主啊,不是我不想找个女人稳定下来,实在是沈眠她……她总变着法子折腾我,硬是逼迫我看她的大尺度戏,看的我……最近看到女人很有些无力,我可能变成无性恋了。哥,你懂我的,大眠从小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啊,那时候引导我在你鞋子里放胶水的就是她。”虽然我没看见宋铭成的脸,但以我对他的了解,这个时候他必定是摆着张神色凄婉的脸的,那些小时候恶行的告密也能被他扭转的像是要去写忏悔录的圣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