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完火墙,他出门前回到屋里,从抽屉里拿出苏九爷给姜晚婉的信。
看到换命格的事还要等,他双眸透出阴鸷的寒意。
看完,沈行疆把信纸按原样放回抽屉,顺手把姜晚婉的衣服放到他睡觉的被子里暖着。
想了想,又在外面烧了壶热水,确保姜晚婉醒来不用凉水洗脸,能穿上热的衣服,才放心出门。
程渡住在程时关在外面的住所里。
那夜后,程时关虽然去看了大夫,还是伤到根基,最近那个地方无法抬头,不管张园园怎么卖力帮他治疗,用手用嘴都不行。
程时关看着比平时更冷了,和刀子一样。
体制内的人都圆滑,他天天板着脸,仿佛谁欠他几百万一样,搞得大家都不太想和他说话。
姜怜几人还没有接受完教育,程时关想发火都找不到人。
吃完早饭,他拎着公文包出门,家里就剩下程渡。
天气冷,程渡起来先抽了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