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打开插销,大门沿着绞链吱嘎一声,一阵脚步声踏进房间并向里边。
“放在那张桌子上,”一个声音;女囚犯听得出那是费尔顿。
令出即行。
“你们去拿几根火把来,并派人换岗,”费尔顿又说。
这位年轻中尉对同来的人发出的两道命令向米拉迪表明,她的服务员就是守她的人,也就是说都是士兵。
此外,费尔顿的命令被执行得一声不响,迅速果断,这使人清楚地意识到,他维持的纪律非常严明。
直到此时,还没有去一下米拉迪的费尔顿,向她转过身去。
“啊!啊!”他说,“她睡了,很好,她睡醒再吃吧。”
他迈出几步准备出门。
“可是,中尉,”一位预先靠近米拉迪但不像他长官那样泰然自若的士兵说,“这个女人没有睡呀。”
“什么,她没有睡?”费尔顿疑问,“那她在干什么?”
“她昏过去了;她脸色惨白,我听了一阵子也没有听见她的呼吸。”
“你说得对,”费尔顿没有向米拉迪走近一步,而是站在原地看了一眼说,“你去通知温特勋爵,就说他的女囚昏厥了,因为没有预料到这情况,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