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悠确实无从确认,但她的心,稍安了些许,“刘太医,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刘太医连连点头,“这血还是止不住,我试试施针,您来清洗。”
“好。”明悠应下,立即接过谢安的左手,仔细帮忙清醒伤处。
血丝还在一缕一缕的往外渗,谢安玉白的脸早褪成了惨白,但他神色自若,一直端坐着,给人一种也就是擦破点皮的错觉。
至新鲜鸡血被送到,伤口完全处理妥帖后,谢安站起来时,他才晃了晃,左手下意识要去扶住什么,被明悠眼疾手快的扶住,“头晕?”
谢安用没完全恢复的右手,搭住前额,冰凉的掌温,让他冒金星般的不适恍惚感,加速散去。
刘太医已经在叫道:“快坐下来!坐下来!肯定是留太多血了,虚着呢!先坐着,缓缓再说,可别再摔一跤,再伤到个别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