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伶赶紧道歉。
“也是我没注意,倒让几个孩子慌乱了,也不知有没有伤着。”
男子气愤:
“这么多的人,再和道侣闹矛盾,也不该这般任性。”
反而是娇娘温柔一笑,不介意道:
“我又不是豆腐做的,怎会有事,不用挂怀的。”
对上这个温柔一笑,桑伶更加愧疚,却不忘解释:
“再如何都是我的错,只不过他不是我的道侣。”
这回倒是被她听见了。
作为道侣的谢寒舟闻言,只是眼睛半阖静默站着,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娇娘更加确定是桑伶与道侣闹矛盾,笑了笑,一副女儿家闹矛盾的揶揄表情。
桑伶这回更是解释不清,不过到底是气氛和缓了下来。她递上刚才买的翘烟果,充作赔礼:
“刚买的,很新鲜,送给娘子来压惊正好。”
身后一道冰凉的视线在那颗被人转送出去的果子上转了几下。
桑伶半分不想考虑谢寒舟做此事的心情,只将翘烟果递了过去,大方十足。
娇娘没有推辞爽快收了,却还她一盏造型别致用色考究的鱼形花灯。
“当年我和夫君便是靠着这盏灯定的情,这可是能心想事成的好东西,就送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