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方鹤微笑点头:“司集说得对,其实我开始这样说是在试探他,他不敢承认与福寿长一起饮过酒就证明他心虚,那么他杀人的可能性就会很大!”
“没想到这冯文奎果真是作贼心虚,一下子被先生套了出来。”
沈方鹤微笑道:“心中有鬼怎敢走夜路,这也是他的命!”
龚太平叹道:“先生真乃是神人也,在下佩服佩服!”
沈方鹤对龚太平的恭维一点也没放心上,淡淡一笑置之,转而又问道:“司集可曾听到冯文奎临死前喊出的名字吗?”
龚太平想了想道:“只听到了一个姚字。”
沈方鹤微笑道:“那就够了,至少知道了幕后主使人姓姚。”
龚太平苦笑道:“整个河东姓姚的成千上万,知道一个姓氏又能怎样?”
沈方鹤道:“司集你想,跟这件事有切身利益的又有几个?”
对呀!在这件事上有直接冲突的也只姚家的姚三春一个人,不用说冯文奎就是受他指使的。
龚太平皱紧了眉头:“先生的意思这人是我的岳父?”
沈方鹤端起了茶碗,笑而不答。
龚太平疑惑不解地道:“若是我岳父,那他这么做是为什么?嫁祸给我还是嫁祸给金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