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轻雅脱口而出道,“大不了重头来过,不怕的。”
荆燚被口水呛到了,道:“咳咳,你说,咳,你说什么?”
“我说,可以重头来过。”轻雅说完,自己眨了眨眼,一脸疑惑道,“奇怪,为什么可以重头来过?死掉了不就死掉了吗?”
荆燚翻了个白眼,道:“你最近厉害了啊,不知道的话也敢往外说。”
轻雅怔了怔,眉头一皱,道:“师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的确如你所说。”稍微缓了口气,轻雅怔怔看着窗框的木纹,道,“师父,我今天好像怪怪的。总是说奇奇怪怪的话,还做不了寻常人都能做的事,而且最神奇的是,我居然一点都想不起来刚刚才发生过的事。”
荆燚扬眉一笑,道:“你居然能意识到自己奇怪,已经不容易了。”
“师父!我在很正经的说话!”轻雅稚气地叫了一句,而后又蔫了,别扭地蜷在椅子上,抱紧自己的腿,道,“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好怕,万一在我不记得的时候,说了什么话,又或是做了什么事,会伤到别人。可是,我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我没办法控制,就好像刚才我说的话,我完全意识不到是我说的,但是又的确是我说的。哎呀——好烦啊!师父,我该怎么办呀!”
荆燚见状,笑容一盛,道:“你说的这种情况,要么是夺舍,要么是人格分裂。前者,可以让小囡囡来解决,后者,唔,心病仍需心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