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山：“颇有野趣，且兼顾了实用和美观，具有设计感。”
二壮拍手，“爹说得好，奶和三姑做得好。”
吃过晚饭，二壮和小壮受赵菊英所托就请顾云山帮忙设计厨房锅灶。
她会盘炕和锅灶，但是在城里这种厨房，没有炕通着排烟，她就不会了。
她需要顾云山帮忙设计出烟道来。
顾云山去厨房看了看，只给指了指位置，剩下的让楼玉辉去做。
于是楼玉辉认真跟赵菊英和顾三姐请教了柴火灶的构造以及她们的诉求，又参考大家的意见，集思广益。
夏明双也给提了建议，因为家里的锅灶不连着火炕，那么锅灶的烟道就得好好设计，她建议在锅灶下面边缘走一圈火道，这样可以把余火过滤掉，只让烟通过。
火道的出口可以砌一座长方的小台子，平时用来烘干衣物、发酵乃至取暖都可以。
锅灶可以分子母锅，大锅用来做饭，小锅可以顺便烧水，这样做饭就有热水用，不用多费柴火。
这种节能柴火灶之前夏明双教给韩树农过，他回去以后在结合节能柴火灶和太阳能灶，很好地缓解了当地取暖和燃料问题。
现在她就直接教给楼玉辉，让他给赵菊英把设计图画出来。
楼玉辉的绘图技巧是顾云山指导着练出来的，基本功特别扎实，画这种图根本不用直尺，直接手绘就能横平竖直，圆形椭圆形也都非常到位，看着就跟仪器画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