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知道的,是
1933年
9月
5日、6日、7日在天津《大公报》
第一版上,孟小冬天天连登《孟小冬紧要启事》:“冬当时年岁幼稚,世故不熟,一切皆听介绍人主持。名定兼祧,尽人皆知。乃兰芳含糊其事,于祧母去世之日,不能实践前言,致名分顿失保障。
毅然与兰芳脱离家庭关系。是我负人?抑人负我?世间自有公论,不待冬之赘言。”
她的骄傲,在于那八个字:“名定兼祧,尽人皆知”。梅兰芳虽是自己准备托付一生的夫君,但梅府吊孝的那一场事件,却叫她看了个真切,原来他也只不过是个俗世男子,在她被福芝芳挤对之时,他能做的,只是叫她退让。
只是,纵是一代名伶,仍然是女人,经此打击,也是痛不欲生,一度在天津居士林皈依佛门。
所幸,前方还有余叔岩在等待接引她。
余叔岩是民国初年京剧界惊才绝艳的人物。关于余叔岩的故事,她听得一直很多。评论大抵不过“恃才傲物”四字,但因确系一代宗师,数十年来,竟无一人敢言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