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秋蝉叹了口气,说道,
“唉,这次就算了,以后再做生意时,适当的优惠一点吧,毕竟能够攀上平西王这棵大树,以后对我们的安全还有发展都有保障。
你别忘了,我爹以前也是跟着平西王混的。”
“你也别忘了,我这颗脑袋,在今天之前,都在被用刀架着,随时都会被砍下来。”
聂辰看向翁秋蝉,冷冷的说道。
他还是第一次用这么冰冷的语气跟翁秋蝉说话。
翁秋蝉闻言一怔,说道,
“怎么会呢?”
“哼,在大半个月前,我带着你们去绑架刘冲,本来钱已经到手了,但是大壮为了逼我上山,喊出我的名字,逼我杀掉刘冲。
之后上了山,你爹他更是出尔反尔,要砍我的脑袋。
当时立下赌约,一个月内,我赚不到三万两银子,他就要把我扒皮抽筋!
这一个月来,我想尽办法造出武器,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区蛮族做生意,为的是什么?不就是能够赚到银子,保住我这颗脑袋吗?
这些事情,我不说,你们别以为我就忘了!”
聂辰冰冷的话,让翁秋蝉愣在了原地,片刻后,她泪如雨下,一把抱住了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