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定决心没多久，卓灵便发觉凌煜铮比之前更加明目张胆了一些。
上课时候，居然还时不时朝着她座位这边看去。
连老师也发觉到了异样，点了他回答问题。
可偏偏，他将答案说的丝毫不差，令原本看他开小差，打算让他罚站的老师气到郁闷了好一会儿，才悠悠道：“上课时间不要老看窗外，专注听讲。”
凌煜铮条件反射辩驳，“我没看窗外啊！”
“还狡辩，”老师重重敲了下黑板，“我都看到你好几回了！”
卓灵心里咯噔一下，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一整节课都心不在焉。
下课后，她急忙问凌煜铮，“你刚刚为什么总是偷瞄我？”
“有吗？”凌煜铮扬着眉反问一句，看她神色严肃一副想教训自己的模样，急忙转口道：“我觉着你笔袋蛮好看，在哪儿买的？”
卓灵顺着他视线，看了眼自己的笔袋，禁不住抽了抽嘴角，看他的眼神多了一分怪异，“粉色的，你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