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修哲笑着点头,“再等几天吧。”
“等什么,是不是陈默不愿见我?”
一说这事,江修哲皱了皱眉,陈默回来特忙,要跟这个要叙旧那个叙旧,她爸她那个基金会,还有冀北的人,按他的想法,叙什么呀,安安静的守在家里跟他一个人叙就好了,好好弥补下他三年的相思之苦。
更过份的是这个死女人带着小团子去冀北,说好了去两天,现在都四天了,还不见人回来,每次打电叫她回来,她总是明天吧,这明天明天的,一下就明了三天,还不见人影。
他已经跟她下了最后通碟了,“今天要再不回来,我就亲自飞到冀北去捉你回来,老不着家,一天到晚带着我儿子出去乱跑,欲求不满你负责啊。”
即使隔着电话陈默仍能想象江修哲饿狼似的眼神,脸滚烫的厉害,心道你那天不是欲求不满啊。
这些天陈默被他折腾的够呛,每天都不知疲倦的缠着她,倘若不是有小团子在,白天他都不会放过她。
有时候把她逼急了,她就会骂他,“江修哲,你就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