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师爷吩咐完,走上码头最上一层,烟土进了库,又是一笔天大银子。
一大半送到京城去给曜王殿下,一小半留在程大人的荷包里,再随手漏下那么一星半点的,就够他贺师爷松快一辈子了。
护卫去了没多大一会儿,就带着个老人家一路小跑回来,护卫一脸怒气:“这是老牛头,码头上管苦力头儿牛大是他儿子,你自己跟我们贺师爷说!”
“是是是!”老牛头不停哈腰连声答应,“贺师爷,是这么回事,今日咱们码头上没法卸货,明日也不行,后日个也不行,这一个月里,恐怕都不行。”
“什么?”贺师爷目瞪口呆:“什么意思?出什么事了?”
“没出啥事,是这么回事,”
老牛头到底是在码头上摸爬滚打一辈子的人,见多识广,对贺师爷态度恭敬,但是心底也不怎么怕他。
“就是前日晚上,咱们的程小公子派人到咱们码头招人去苏州修河堤,一个工人一天给一钱银子,三顿饭管饱,还说顿顿都有红烧肉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