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有细菌会感染。”
徐燃晃了晃脑袋,“结痂了,不碍事。”
风灌进程柔嘴里像迎面撒了把雪花,凉得她不断呼气,她下巴尽量往卫衣领口里塞,声音便闷闷的从里面传出来。
“那你抓吧,我不管你。”
徐燃立马屈膝投降乖乖坐着,还用温热的手心捂住程柔的两边耳朵以示清白,程柔车头偏了偏却没再说话。
脑补供血充足,所以徐燃头部的伤口好的快些,但虎口处的伤口因为经常动,拆线要比头部晚一个星期。徐燃便趁着这段时间死缠烂打,直嚷嚷着手疼要程柔载他去学校,程柔反驳无效后只能顺从。
没办法,患者最大。
程柔心里一边嘀咕一边把车骑进7班的停车位,下车拿书包时徐燃突然从身后伸出一只手,食指上挂着一杯热豆浆。
“阿姨早上煮的,我刚放书包侧兜,还好没撒。”徐燃挑着眉邀功。
“谢谢。”
程柔刚想接过豆浆,徐燃突然把嘴边咬着的吸管往程柔眼前一递,“我这杯好像特别甜,你要不要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