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但却出奇的好闻。
可她脑海中一直充斥着的，始终是这男人之前问她的话。
“告诉我，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她早就忘了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只依稀记得，两个人在一起的快乐。
想到这一点，沈星辞睁开眼睛，脑海中第一个念头便是，这个男人会不会又不认账？
还好，男人还在身边。
穆怀叶原本还在打量着她，可就在她打量的间隙，女人忽然睁开眼睛。
这让立马将自己的视线移开。
而穆怀叶原本打量她的眼神，也在这个时候缓缓的收了回来。
“为什么打电话给我？”
穆怀叶沉声道：“我也没想到你会回我消息，毕竟这么晚了。”
沈星辞听了这话，眸光沉了沉。
“所以你也给叶星云打电话了？”
穆怀叶也没否认，只是道：“嗯。”
沈星辞淡淡的笑了笑。
也是，她并不是他的唯一。
就算没有她，没有叶星云，也可以是其他女人。
一切的一切，归根结底只是巧合。
